“有这个功夫,你还是去跟你儿子好好待在一起保护他去吧。”似乎是因为想起了纪月生前,纪辰东眼中得恨意短暂的消散了一瞬,但当回到现在纪月已经死去,他的痛苦他的恨意又一次加深。
魏谆否定:“一味地躲藏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现在警方在保护我的儿子,而我要抓住他。”
纪辰东看向他的眼神变得认真,他没有开门以为这个人就离开了,没想到他跑进了那个女人的家中。
魏谆的这一系列行为和反应都告诉纪辰东他是认真的,并且已经付出了实际行动。
纪辰东这次只喝了一小口白酒,辛辣刺激着他的舌尖,他指了指自己凹陷下去的眼皮:“那东西不是人,纪月的眼睛是坏的总是斜着看不清东西,那个男人上门后说能治好纪月的眼睛,我本来不信的,但是他说何不让他看一眼试试呢,纪月也求了我。”
“没想到纪月的眼睛真的被他治好了,但是纪月说她什么都看不见,眼前是一片黑色和红色,我扒开她的眼皮,在她的眼睛里发现我的右眼里居然冒出了第二个瞳孔。
之后过去了几天,纪月说她的眼睛能看到了,但是看到的东西很奇怪。”
纪辰东皱着眉,他尽可能的去理解和解释纪月稚嫩的话语:“她说,她看到了没见过的地方,就比如,你在这个房间里,看到了另一个房间。”
说完他看了一眼魏谆,发现对方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你要是看到了她那个儿子,就该相信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没有不相信你,我只是在思考,你有看到那个人治疗纪月的过程吗?”
“没有,我只看到他打开了一个空箱子,纪月尖叫了一声,然后眼皮流出了血水,然后等我扒开她的眼皮时,她的眼睛已经变成正常的了。”
冲突点出现了,“纪辰东没有理由欺骗我,尤其是他没有第三个瞳孔。”
女人从述说凶手治疗他儿子时就提出了沉重的箱子在治疗结束后变轻了,虽然不知道女人是用什么方式做出的分辨,但由此能知道女人是可以用肉眼知道箱子的大致重量。
她说,凶手在进入纪辰东家中时,手中拎着沉重的箱子。
纪辰东则是亲眼看到了凶手打开箱子后,里面是空的。
凶手是利用箱子里的东西“治疗”这算是一个确定的事实。
现在的问题就是,那箱子里装的,或者说,凶手用来“治疗”的东西是什么。
“那你为什么要挖掉自己的眼睛?还是说,你也通过那只眼睛看到了什么原本看不到的东西?”
纪辰东放下了酒瓶,转而从外套口袋中摸出了一盒被挤压的变形的烟,点燃后狠狠吸了一口,半天才继续:“那个疯女人在知道纪月的眼睛好了之后砸我家的门,我才知道她儿子也接受过那个凶手的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