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回来了!”

    “那个吊尾车回来了?不是说叛逃了吗?上回还将户籍一块迁走了?”

    “什么,甚尔君回来了?在哪?”

    ……

    家主院落里,禅院直毘人姿势随意躺在,一手拿着一个葫芦喝酒,黑色腰带垂在木板上。

    他看着大摇大摆走进来的甚尔,奇怪道:“上次谁说再也不会踏入家里大门的?”

    甚尔站在廊檐前,没心思跟他斗嘴,“禅院家有没有拥有治愈术式的人?”

    禅院直毘人会意,意有所指道:“是那位女士出事了?甚尔,上次我就提醒过你,不要和普通人在一起。”

    甚尔不耐烦道:“闭嘴!到底有没有?”

    他伸手,丑宝吐了一把刀出来。

    “禅院家延续这么长时间,不可能没有保命的东西,交出来,今日就放过你们!”

    “没有。”禅院直毘人直截了当道。

    “御三家历史虽然长,但是我们的实力绝对赶不上古代术师,那时比现在还要乱,就算有也早被祖先用掉了,哪里还会留给子孙?”

    “有好东西你会留给不知道多少代之后只有血缘维系的子孙吗?”禅院直毘人反问。

    不会。

    术师都是疯子,不坑一把后代已经算是高抬贵手了。

    像是加茂家,因为出了一个加茂宪伦,一百五十年了还时不时被拉出来嘲讽一下,也因为出了个诅咒师成为御三家地位最低的那个。

    “甚尔,你知道为何御三家宁愿近亲结合也不愿意和非术师结合吗?”

    甚尔脸上露出了憎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