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峰略带得意的轻轻捋着唇边翘胡道:

    “很简单,沈留的死。”

    沈留?

    曾安民默不作声,继续看着许云峰。

    “身为习武之人,入了品的武者,好好的一个大活人,短短几天便因病咳血,不久便撒手人寰,这恐怕有些蹊跷吧?”

    “若沈留的死被人动了手脚,那第一嫌疑人是谁?”许云峰面容悠然,缓缓朝着沈君看了过去:

    “想必,定是想赶紧接手商队的沈君!”

    “一派胡言!!”

    沈君面对许云峰的话,脸色瞬间涨红起来。

    他恨不得当即冲上去,将这猥琐的悬镜司上官咬死。

    “叔父对我视如己出,我怎么可能会干那畜生之事?!莫说接手船队,纵是能散尽家财重还叔父,我若犹豫一下便不是人养的!!”

    显然,被人如此诬蔑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导致现在说话都有些不分场合。

    “大胆,以下犯上,你是想死?!!!”

    一个赤衣郎面容骤冷,当即拔出腰间佩刀。

    悬镜司可不管你是哪家大商的少爷。

    曾安民淡淡一笑,他看向许云峰道:

    “右典吏此言倒是点醒我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