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要是真让她写出来了，我大夏士子岂不颜面尽失？”
“且先看看吧，我就不相信漠北人真会作诗！”
一群人议论纷纷。
杨凡也露出好奇之色。
他怎么没看出来朵颜还会诗词之道。
而方亦儒则是微微一笑。
“老夫早听闻苏察国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等俱是精通无比，朵颜公主身为国师弟子，想来水平也不差，老夫愿洗耳恭听！”
方亦儒这番话并非恭维。
苏查虽然是漠北国师，可其文学上的水平，在大夏也是声名赫赫。
之前和谈宴之上，苏查一首诗就能压得另一位大夏名儒孔南星孔老毫无反驳余地，除了当时漠北强势之外，其人诗作水平也是一大关键。
他的弟子能有多少水平，方亦儒也很好奇。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朵颜背负双手，踱步起来。
她虽是漠北女子，可此刻身着男装，负手踱步的样子，倒真有一番名士风范。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朵颜轻启朱唇。
“夜伴孤灯书案旁，思绪纷飞墨韵香。”
一听朵颜是以作文为切入点写的诗，众人都不由暗惊。
倒是杨凡听到这前两句诗，脸上不由露出一抹古怪之色。
他实在很难想象，朵颜在书房中提笔作文的模样。
比起纸笔，还是刀剑更适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