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好盯着湖中的鱼儿,手中却不停歇的一下一下磨着剑,磨剑声声声入耳,变成于剑者而言美妙至极的琼音。
“阿姐,你常说要活着,哪怕像只老鼠。”花好喃喃自语。
清凉的风吹过来,吹落湖堤上一朵绽放的白色花儿,花儿轻飘飘的在空中打了几个转儿,最后落在了剑上。
花好怔住了。
过了好久,他拈起那纯白的花儿。
“阿姐,你看到了吗?销金花,转白了。”
他慢慢的把剑伸进湖里,冒出丝丝白烟,鱼儿欢蹦乱跳。
待得剑身冷却,又用一块儿软布细细擦干净,他才收剑起身。
剑入鞘的那个瞬间,铮音清越。
“可即便是只老鼠,也未尝没有一飞冲天的妄想吧?”
——
白青原与白树海这双孪生兄弟再一次把梁先生的茶换成了酒。
只不过这次先生并没有大发雷霆,而是非常惆怅的叹了口气。
“我就说嘛!让我一个人带着你们两个小祖宗,果然是件可怕的差事。”
然后他把酒一饮而尽。
刚刚午休之后的梁逢春忽然间觉得睡过之后一杯酒居然比茶要醒脑。
他随意的放下茶盏,然后拂了拂袖子,舒舒服服地落座。
未曾想咔嚓一声碎裂声,梁逢春已经跌坐在地。
怒极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