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你没良心啊!这几年,我一边写歌作曲,一边当星探捕捉练习生,我要求点股份,不河狸吗?”
瞧着外甥的小圆脸,尤乾想了想:“这样,你要是能出一百万,公司股权分你两成,另外再给你一个制作人的职位,让你多领一份工资。”
“呀,”乔朕行一惊,猫眼瞪大,“一百万就能分两成股权。舅,你这公司够小的,总共也就值五百万啊?”
“臭小……”
“就这么说定了!咱舅甥俩一起开创未来!我去喊成员开会了。”
乔朕行美滋滋地踢踏着拖鞋去练习室找成员。
望着他的背影,尤总气笑:“傻小子,不是股权不值钱,而是你的技术太值钱!”
……
从练舞室找到三个成员,再从练唱房里找到三个,一行七人去会议室等着开会。
七个大男生围着桌子坐一圈,知道是要讨论有关出道的事情,七嘴八舌地说着,按捺不住兴奋激动。
乔朕行本来有些困,眼睛一瞥,瞧到坐在对面的老幺丁尚有些垂头丧气的模样,心事重重的,一点也没有其他几个成员的兴奋。
老幺丁尚旁边的郑谦达正手舞足蹈地和另一边的郑青淳说话,没有注意老幺的情绪。
“啊啊,我好紧张啊,马上就要成为一名艺人了,要上电视,要家喻户晓、出人头地、光宗耀祖啦!”
张狂着,“啪”,一个挥手,不小心拍中丁尚的脑门。
“啊,痛!”郑谦达叫痛收手,扭头看向低头捂着脑门的丁尚,“你的脑门好硬啊。”
被打的丁尚捂住脑袋沉默。
见老幺没反应,郑谦达心中“咯噔”一下,小心翼翼地问:“小丁丁你没事吧,被打疼了?啊,快让我看看,破相就糟糕了,咱们马上就要出道了。”
话音刚落,“噌”地一下,丁尚推桌子站起来,一脸阴沉烦躁:“吵死了!”
郑谦达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