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吊了二十分钟的殷夕随小脸泛白,虽是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杨云杉还是将他卸了下来。殷夕随回头看了看门框上的钩子,艳红明亮真好看,他虚脱地轻喘,低声轻叹:“谢谢爸爸。”
杨云杉没回答,转身坐回办公椅拿烟,殷夕随立马跪在地上,朝着杨云杉膝行而进,“爸爸我来。”
“呵……”杨云杉轻蔑地,“你有手吗?”
殷夕随跪到杨云杉膝前仰着头,张嘴伸着舌头示意,杨云杉轻笑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接着将打着了的打火机放他嘴里叼着。
杨云杉不急着点烟,他坐直了身体垂眼端详暖光下的小狗,他歪着头一双崇拜的眼睛凝视着自己,膝盖被木地板硌得通红,杨云杉止不住乱了的心跳,不禁舔了舔牙。
杨云杉俯身燃了烟,合身的衬衫扯紧,那好看的肩腰比例映入视线,也不知是馋的还是闭不拢的嘴,涎液从小狗嘴角流下画出一道晶莹的线。
真好看啊。
杨云杉没忍住用拇指抹走那缕清液,伸舌舔进嘴里。
殷夕随得了趣显得得意洋洋,他晃了下脑袋将打火机关上,小心地吐在杨云杉手中,紧接着就凑上去用脸颊蹭杨云杉涨起来的裤裆,“爸爸我饿了。”
杨云杉勾勾嘴角没出声,扬手拍了他一巴掌,殷夕随继续蹭着,伸着舌头渴望地看着杨云杉,“求您了。”
“自己来?”杨云杉没有动,只是扬着头看他。
殷夕随艰难地压低一边手肘按住衣料,咬着拉链慢慢扯,果不其然是扯不动的,但他没有停仍是慢慢地调整角度拉扯。
看小狗忙得额头覆着汗,杨云杉满心欢喜藏在冷眼下,违心低哼:“真没用。”
“爸爸,帮帮我。”小狗湿漉漉地看他,用耳朵去蹭挺立的裤子。
杨云杉有条不紊地解开腰带扣头,抽出带子折在手上甩在殷夕随肋骨位置,留下一条淡粉条状印记。
“谢谢爸爸。”殷夕随咬着唇,掩饰不住兴奋扭着屁股,股间夹着的长钩就像小尾巴也跟着摆动起来。
操,真他妈可爱。
杨云杉伸手捧起小狗的下巴,俯身咬住了他的唇。殷夕随赶紧挺起身子去迎,张嘴伸着舌头舔舐那苦涩的唇,杨云杉更用力地咬住了他,留出缝隙任由他入侵,小狗雀跃地、大胆地挺进杨云杉的口腔,搜刮那烟草味道。
杨云杉抬脚踢掉了鞋,蹬在小狗挺起的性器上轻踹,殷夕随缩起肩膀发出呜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