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着是为了什么？
不，我要毁掉这一切。
她的脑袋充斥着狂暴的情绪，神经好像要炸裂开来。
肖程雪，什么也不要想，保持冷静，深呼吸。
一切归于平静，肖程雪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小汗珠。
“你没事吧？”
对上纪天涯担忧的眼神，肖程雪摆摆手，“没事，老毛病了。”
“还有一件事情，我在小女儿的日记本里发现了和任务卡片一样的字体，但和日记本中的字体不一致，我怀疑有第五个人存在。”
纪天涯跟着她的思路：“有没有可能夫妻两人发现换命失败之后，又生了一个孩子。”
“有可能性不大。”
小女儿为祭的时候，他们儿子应该已经时日不多，不然他不会放弃漂亮的“玩具“，等发现失败之后，再生一个时间来不及。
“我们要一直在一起。”肖程雪琢磨着卡牌上的这句话，写下这句话的人是一种什么心情？
是还没有得知真相处于美好的假象中许下的愿望，还是得知真相后咬牙切齿的诅咒。
“他们在一起的证明又是什么？”
……
“滴答，滴答——”
一个穿着红色衣衫的女孩拖着双腿走到唯一一扇房门紧闭的房间面前。
门嘎吱一声打开一条缝隙，她从喉咙里挤出愉悦的声音，她似乎想哼一首曲子，但发出的声音黏黏糊糊，夹杂着偶尔一声凄厉的高音。
她的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手一推，房门彻底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