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我有急事,先回舰上了。”季洲愤愤:“这个婚,谁爱结谁结!”
话毕,他直接挂断电话、关了机。
孙女士唬他和真这么干的可能性大概率一半对一半,若是自己这次真这么轻易妥协,往后她用起这招来岂不是更加得心应手了?
季洲把通讯器扔入背包、拉上拉链,潇洒地将背包甩上单肩跨出了房间。
“唔哇——”
小兔子被重重地推向包前一撞。
好想吐啊!
楼下的吵闹还在继续,目前已经发展到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地步。季洲自楼梯而下,过程中硬是没在目之所及处看到这两个人。
“周桥!你这个狗儿子!这他妈是你自己咬的!”茶几与沙发的夹缝中爆发出一声怒喝。
季洲担心周桥小命,连忙带着行李循着声音去查看情况。
只见周桥衣衫凌乱、生无可恋地躺平在地,孟井跨坐在周桥身上,面目狰狞,一手揪着周桥的衣领将他拽起来,一手扯开自己的领口强迫周桥看……
场面一度宛如武松打虎,唯一不同的就是被打的那只“老虎”不敢还手罢了。
两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丝毫没有发觉季洲的到来。
“怎么?你现在知道真相又不说话了?”孟井松手,周桥“嘣”一声又摔了回去。
围观的季洲不自觉地身体一抖,周桥咬了孟井一口就被揍成这样,那他……对江汀白又啃又抱的,岂不是要被小兔子医生送到卫川那里连续做上一个月整骨都难消心头之恨?
“他说不定是……”雪豹意图出言劝解。
谁料周桥一个鲤鱼打挺坐直了上身,抱紧孟井哭嚎道:“小井,是我对不起你,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喝醉了脑子不清醒……”季洲小声补充完。
孟井在周桥的怀抱里艰难转过头,神色尴尬,一副想钻进地缝却被花岗岩挡住了去路的样子。